取名废放弃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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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亲友以外的企划
关前看置顶 Q群也在那
我爱国设 afd 同名

【CH】祂的收藏品

#疯子可不止一个

#苏联心脏失踪记

**all瓷向,全员恶人+鞭尸老大哥+OOC预警

!!含有极端个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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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俄在夜色中抱着相框赶来时,祂发现了不少不对劲的地方。

祂很少看见蓝营之首的美丽卡露出这样的表情。

似是在笑,又似是在惊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动,像是在忍受什么。


不过,不对劲的又怎么会只有祂呢?

白俄看向自己新鲜出炉的大哥。

俄的五官跟苏联一样充满着斯拉夫人独有的侵略性,有什么在祂眼里疯狂跃动,警惕、被惊艳、懊恼……白俄甚至分辩不出祂的眼神里还有什么情绪。

于是,祂望向了父亲的学生,众人的目光焦点。


蹲坐在苏尸体一旁的瓷感知到白俄的视线,转过头来,友善地冲祂一笑,举起戴着黑手套的左手挥了挥。

伴随着瓷的动作,白俄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祂一边告诉自己那是从众人为争夺父亲勋章打斗而产生的伤口中飘出的,一边朝瓷露出一个哭中带笑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白俄环顾四周,眼神深处有着淡淡的好奇。


“噗嗤哈哈哈哈。”

这时,美突然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愉悦地笑了出声,笑得眼泪汪汪,笑得弯下了腰。

吸引了众人目光的祂毫无自觉,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在众目睽睽之下望着仍然嘴角带笑的瓷,“你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的,对吧?”


“我应该知道吗?”瓷好像看傻子一样看向美丽卡,敛起笑意,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身旁的皮箱。


于是美又颤抖起来,显而易见,祂在兴奋。

美的语气像是在和自己最亲密的人聊天一般,暧昧不明,“你应该知道的,甜心,毕竟经济封锁我又不是第一次用了——我的上帝,一想到接下来我要孤立你,居然有点不舍得。”


瓷仍是那副表情,提起旁边的皮箱,站直身子,“那还真是遗憾。”


白俄静静地听着,情不自禁地望向俄。

‘到底发生了什么?’白俄的眼神询问着祂。


俄的视线依然贪婪地黏在瓷身上,闻言只是摇了摇头。

“别问,”祂沉声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与其说这句话是俄作为大哥给白俄的忠告,倒不如说更像是在企图掩饰着什么。


天空中的雨仍然下个不停,收到暗示的白俄闭上了嘴,眼中晦暗不明,果断向自己父亲的尸体走去。

然后意料之内地被阻止了。

白俄在余光中观察着那具还算完整的骸骨,心中了然。

果然有问题。


01

那天之后,听说瓷大病了一场。

官方称是那天没撑伞着涼了,但是暗地里总有人说是因为红色巨人倒下后,瓷开始怀疑理想所导致的。

当然,包括目前和瓷关系平常的俄在內,祂们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至于南,那就更不用说了。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瓷脸色苍白,双手捧着一个茶杯,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发丝凌乱地散落在祂背后,“你家最近……也挺忙的,怎么还抽时间来看我?”


南撑着头,企图缓解自己的头疼,闻言翻了个白眼,“就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对了,你知道你现在的反应让我想起什么吗?”祂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没有包装的小瓶,转了起来,“像是个柔弱的病美人。”

说不上这是玩笑还是讽剌,瓷只是温和地笑,瞥了一眼那个眼熟的瓶子,不发一言。


于是南将那瓶不知名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走到瓷面前,俯身凝望着笑容不变的对方。

面色在茶杯升起的雾气中逐渐变得红润,瓷垂下双眼,错开了南探究的目光。

“发烧、容易疲惫,还有——”南用手撩起瓷的衣服,轻点在祂的胸口处,引起对方克制的颤抖,“胸口疼痛,老天,瓷,你知道的,我不太信你会做这种事,所以找了好几个医生问,结果祂们都给了我一个答案。”

祂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手在那里转着圈圈,“老列巴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你也不嫌那颗心有多不堪用。”


瓷脸上仍是那副彷佛能包容一切的微笑。

“这样挺好的,”祂说,“这样祂就不会离开我了,那群盎撒这辈子都无法沾染这颗心……正如祂们对那艘船所做的一样。”


“那我呢?之后,你也会对我这样做吗?”南这句话带了点若有若无的抱怨,祂从头上扯下一根本不应出现在国灵身上的白头发,语气平淡地宛如在述说事实:“我也快要去陪那个大列巴了,不过,我和祂不同,”

南依然是笑着的,弯下腰,在瓷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声音带着点莫名的蛊惑,“我来之前跟那群想自立门户的臭小子说过了,之后我的身体会送给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瓷定定地看着祂良久,见南面不改色,半响,才展颜微笑地说道,“很意外,”但是啊南斯拉夫,你知道吗?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不过,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南打了哈欠,非常自然地反问道,“为什么不呢?这叫物尽其用,我赚大发了。”祂握著瓷的手,放在自己的暗红色眼睛上,“瓷,打个商量,替我看看这个世界。”

“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了,你会实现它的,对吧?”

那双金色竖瞳盯着祂,少顷,点了点头。


02

南从瓷家走出,望着远处高大的斯拉夫人,挑了挑眉。

老实说,祂对俄的印象还算深刻,毕竟能面无表情地亲手把自己父亲掐死后把对方的帽子戴上,和美那家伙周旋再拿回遗产的人,祂还是第一次见。

比俄更狠的人不是没有,但是新生意识体中能这么果断的,俄算是数一数二。

没看见祂弟都快被美忽悠腐了吗?发现自己自顾不暇后,对美这个暂时盟友睁一只眼闭一眼……真希望我走之后,那群小子不要这样糟蹋家产,不然我怕不是会被气活。

不知道想起什么,于是南脚下的方向转了个弯,冲俄的方向走去。


“小子,你这样子做,真的不怕老列巴从棺材里跳出来?”

“与你无关,阁下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您的白头发漏出来了。”

一段短暂的对话在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产生。


如果说苏是灼热伤人的冷焰,刚诞生没多久的俄则是西伯利亚凛冽的寒风,一言一句皆带着涼意。

被刺了一下的南耸耸肩,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毕竟俄这种简单粗暴的讽刺,可比不上当初苏联美帝共同输出的结果,更比不上南现在头疼的程度。


俄回头瞥了一眼不受影响的南,理了理没有红星的雷锋帽,面不改色地朝瓷家的方向前进。

即使目前祂多么希望入欧盟,与这位邻居疏远一点,但地图上那条长长的边境线并不允许祂拒绝和东方朋友交流。

更何况……

俄抿了抿嘴唇,似是回忆起什么,呼吸一窒。

会手法温柔地收好赤星的残渣,然后再笑眯眯地取出匕首的、看起来温文儒雅的青年。

实在太合斯拉夫人的胃口了。


敛起不禁勾起的嘴角与心中不断翻滚的浪花,俄敲了敲门,伫候着回应。

“你好,啊,是俄先生,”京一边打开大门,一边抬起头来,看起来有点意外,倒不如说是祂应该表现出意外的情绪,“请问您来这是为了……?”


“唐突了,我是来探望瓷先生的。这么久都没有来访,我谨代表俄罗斯联邦表达我方的歉意。”俄咬重了‘探望’二字,稍微柔和了眉眼,露出一副抱歉又不好意思的表情。


京给一旁的兔子递了个眼色,笑着回道,“我方对您的光临表示欢迎,请先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先生稍后就到。”


03

“俄罗斯?”阖上双眼假寐的瓷睁开眼睛,撑直了身子,想起对方那双蓝灰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沿着杯边摸了圈。


报信的兔子一看到瓷做这个动作,好险没吓出病来。

上次先生这么做的时候,可是在老大哥的葬礼上(如果那种情况是众人在悼念而非在分蛋糕的话)干了件大事。


察觉到兔子略带惊恐与担忧的眼神,瓷好笑地停下动作。

“放心,”祂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收集了的话,俄大概会死吧,活着的祂很美好,而且我爱收集不代表我会为此杀国。

孩子,想象力不要这么丰富。”


已经在思考如何帮自家国灵掩饰罪证的兔子一脸正直地回答,“好的先生。”


感知到一点不对的瓷:……孩子,你刚才那一瞬间应该不会真的打算殺国吧?

兔子无辜歪头卖萌。

总之,有了这么个小插曲,瓷直接把刚刚的那点想法全部抛向脑后,起身去迎客室接受俄的探望。

——然后被眼疾手快的兔子扯住了。


04

“有段时间没见了,俄先生。”瓷倚靠在门框上,穿着长袖,双手捧着一个暖炉,眉眼间带了点无奈,“孩子们说想要让你体会一点中华文化,替我整理了一下,久等了。”


瓷的黑发服帖地遮着眉梢,湛金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玻璃珠一样透亮,里面映着俄的身影。祂无奈地勾起嘴角时,脸颊旁的那两个酒窝又陷了出来,像是盛了点儿真正的酒一样,能把人溺醉。

但是瓷本人对此没什么感觉,在俄的视线里,端正地在对面的椅子坐下。


俄沉默半晌,侧过头来,令瓷看不清祂的神色,“我会保密的,圣诞节那天的事。”


终于知道为什么俄会登门拜访的瓷闻言,笑了起来。

“其实没什么必要,不过还是谢谢你,俄,”祂的手转着暖炉,目光投向了俄转过头来的那双眼睛,语中带笑地说道,“你看,我们可以是朋友的。”


朋友吗?像是你和父亲那样的‘朋友’?

内心深处有无数想法的俄表面上没有正面回应,错开了瓷的视线,“或许吧。”


对俄这个反应不太意外的瓷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05

俄出门后,白俄发现苏联看似正常的胸口里空了个洞。

对此,祂也不是很意外。

白俄耐心地整理好自己父亲的衣着,整理到细看也看不出来有任何问题的样子,这才站直身子,回到自己的书房开始处理公务。


当俄回来时,俄问了一句:“我走之后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啊,”白俄只是略微苦脑地用抱怨的语气回道,“就是文件有点太多了。”


从莫斯科处得知白俄做了什么的俄“嗯”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余光观察着自己这位需要重新认识的弟弟,面不改色。

苏联心脏的去向一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06

自那个载入史册的圣诞节之后,蓝营对瓷那叫一个警惕,经济封锁什么的也如美所说得那样一个个接踵而至。

只是这种企图孤立瓷的行为并没有维持太久。


2001年,瓷光明正大地站在美旁边,接受众人的祝贺。

祝贺什么?祝贺祂加入世贸,祝贺在场的人可以得到祂的劳动力和市场。


“甜心,”仗着自己刚做了件好事,美丽卡又这样喊起了瓷,晃着红酒杯,“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作为同类人,当初蜜月期的时候你有没有收藏过任何我的东西。”


剪过美的头发的瓷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领夹,轻笑道,“当然没有。”

最棒的收藏品,当然应该是刚死不久、最新鲜的你。

嗯……不过以美的脑回路,大概会觉得这是爱祂的表现?

瓷眯起了一金一赤的双眼,若有所思。


**

好,都跟我念:老大哥对不起!!!

全员恶人设定有那么一点点香,嗯,真的只有一点点

写的时候生怕苏睁眼复活(不是

南哥愿望已经实现了,什么?你没发现?罚你重看!

彩蛋是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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