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废放弃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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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瓷俄】谁是被继承的遗产?

#以信仰,还是,以土地决定继承者?

#祂们在时间与行动之间博弈共谋

**无差/短打OOC

粮仓目录 


00

“我们应是什么关系?”新生国又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询问,一字一顿,开合的唇瓣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皆让人自内而外冒着寒意,“你觉得呢?”


祂身体向后微倾,不经意间露出宛如用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的皮肤,竟是又将皮球踢给了瓷。


俄那天生紫瞳的精致皮相其实早就已经暗示了很多事情,包括意shì形态,包括祂接下来的外交倾向。


本来也没指望俄回答的东方人闻言,脸上仍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闪烁过什么,似是在深思算计着他人,“随口一问罢了。”


赤色巨人离去前留下了不少财富,例如大多无损的武器、土地与金钱,这些都是让灯塔把继承人威胁吹到月球上的主要原因。但是,它们暂时不是‘学生’想要的。


某些只有红营才能企图的领导地位与权柄,在新生国家们睁开眼的瞬间,冥冥中早已为自己寻到了主人。


“祂们会对你好吗?”


签署会谈纪要后,金色竖瞳冷淡沉静,又一次抛出了问题,也可以说是友善的讯号。


俄对上了这双眼睛,只觉得反胃,这种虚伪且不怀好意的关心对于此时的祂而言,无异是鳄鱼的眼泪,可笑至极。


这回真的是‘随口一问’的瓷见状,不由于内心感叹。


嘶,这个眼神,看来对祂的偏见不小啊。


02

说实话,当所有新生国家——无论强弱——被迫随风摇曳的时候,祂们才会知晓明哲保身有多困难:当任何人被卷入这片棋盘中的漩涡的时候,祂本身就被贴上了立场。


现在自己大约确实还活着。俄垂眼望向祂带着伤痕的粗糙手掌,在涣散的思绪中漫无目的地想着。


只是有不少人盼着祂死罢了。


听着冷风尖锐刺耳的声音,感觉自己有点累的斯拉夫人将半个身子浸于雪中,甚至在认真思考着这次任性后又要怎样面对莫斯科的眼泪,然后就看到那位,嗯,应该可以算是朋友的家伙。


祂近乎平静地问,“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东方人慢悠悠地开口,向前迈了很小的一步,倒也不恼,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场竖起食指摇了摇,依旧挑起唇角笑得彬彬有礼,“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为此我还专门赶来,不知道您感不感动?”


在全身忽冷忽热的反常体验里俄一时半会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


祂断断续续且轻促地咳嗽,身体也跟着颤抖,缓慢坚定地撑起身来。


瓷并没有伸出手拉俄一把,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祂摇摇晃晃地于皓白中挣扎起身,又欣赏了一下斯拉夫人脸上再度扬起嘴角后,浮现出的那自信且明亮的笑容。


这才像个样子。


两人对视了几秒。


那双浅紫眼中眸光流转,似是锁住了从上往下投射的余晖,折射出凛冽的光,直直望进中央之国因其灼灼生辉的金瞳,锐利无比。


不论这人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这样做都无所谓。


祂不在乎。


分明二人皆是一动不动,瓷卻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冥冥中被某种触电似的一阵寒意扫过,仿佛被径直张开血口獠牙的野兽盯上一样。


果然,斯拉夫人藏在骨子里的侵占本能压根不用教,一刺激就利刃出鞘。


看在俄刚从消沉状态抽出的面子上,正不着痕迹查看祂伤势的东方人眨了眨眼,决定当自己没感觉好了。


毕竟情感方面的‘木头’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瓷又伸出了手,或者说,是橄榄枝。


“要试试看吗?”


对于俄来说,正式访.华从一开始就无法避免,毕竟地理位置在那摆着,某位灯塔也一如既往地讨厌世界第二。


‘睦邻友好、互利合作’。


是中央之国此时对中俄关系给出的答案。


“苏维埃的地位、权柄是我的,作为祂继承者的你,自然也是我的。”东方人唇畔含笑,空出的五指弯曲着将金丝眼镜取下,终于露出笼罩锋芒的眉眼,如同黑暗中觅食的野狼,“这次是最后一次让你逃跑的机会。”


“既然你选择回头抓住我的手。”


“这次,就别想跑了。”


未来当由遗产们左右。





【END】

俄:(emo)你也不怀好意

瓷:对对对,我就是,我现在送你走(物理)


我流中.俄=共扼遗产(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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