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废放弃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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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禁止碰瓷·上

“当你碰瓷成功时,某些人可能会诈尸。”

**OOC预警

**含苏瓷、俄瓷、美瓷、南瓷等等,注意避雷。

【注意:南的戏份比较后,微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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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最近感到很不对劲,为此,昨天祂特意在家里装了几个微型监控摄像头。


毕竟,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可真的不好受。

而且总让祂怀疑家里进贼了。


“一切正常?”

今天,瓷坐在窗前,将监控录像都看了一遍,手在书桌上敲击,独自呢喃着,若有所思。


那么,这些花是哪来的?

祂望着昨晚空无一物,现在却凭空出现了一束向日葵的玻璃门柜子,不禁发出了疑问。


于是乎,趁着对有没有其他东西的怀疑,瓷直接对家里来了一个非常彻底的大扫除。

结果发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惊喜’。

瓷闻着刺鼻的香水味道,面无表情地挥去身上的花瓣。


香水是很久以前建交后,某次见面时美给的见面礼,不得不说,祂的品味真的和祂家的传统美德一个样。

——完全没有。


顾不上清点其他的物品,完全忍受不了自己这种状态的瓷果断抬腿离开去洗澡。

至于那些大英送的茶包和别人送的旧照片之类的东西……


“茶包放茶几底下,到时候用来招待英,至于照片,”瓷停了下来,视线顿在了泛黄的照片上面,微微闭目,随后回道,“放在书桌那,我等下看,其他的就麻烦你了。”


京温和地笑了笑,“这是我的荣幸,先生。”


祂倚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

眨眼间好像有温热的水珠坠落,视线从模糊转为清晰。

是洗浴后的留下的痕迹还是什么呢?

黑发青年用手背抹去水迹,略带鼻音像是抱怨一样,


“这样下去,说好不再哭的那件事要怎么办呢?”

祂轻叹了一口气。


书桌上,花瓶里的向日葵随风摇曳,似是在回答。

有人尝试着抱住开始不爱哭的学生,却忘却自己是什么。


“达瓦里氏。”

一道担忧的声音换回了瓷的心神,祂转过头来。

熟悉的毛领与大衣搭配——是俄。

“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祂拍了一下瓷的肩膀,问道。

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俄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没什么,”瓷弯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描淡写地掀过了这个话题,“只是想到了一点往事而已。”

大概是因为没想过会见到那些传说中被销毁的东西吧。


两人走进了联合大楼的大门,朝会议厅走去。


“CN,”会议室内,美左看右看,摸了摸下巴,像是发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


昨晚整整洗了几次头发的瓷:美丽卡你是属狗的吗?

“没有,你的错觉。”祂抿了一口茶,淡定从容地说道。


蓝色的双眼透过墨镜明目张胆地在逼视着不露破绽的对手,半晌,美绽放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CN你也太淡定了吧?我不信。”


“想象力太丰富了可不好。”俄平淡地说道。

不过,达瓦里氏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中,的确多了什么。

是什么呢?


带着这个问题,会议开始了。


争吵声戛然而止。


刚刚还在和美剑拔弩张,露出嗜血微笑并且站起来拍桌喊道“好啊,看看是谁怕谁!”的俄僵住了。


还在嬉笑着的美也笑不出来了,湛蓝的眼睛从墨镜背后探出,带着锐利的锋芒射向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好像在分辨什么。


早有预料对方会出现,但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会在这时候岀来的瓷:哦吼。

祂茶杯也不转了,戏也不看了,下意识地就抬头望向对方的眼睛——红的,是修,可以直接打。


瓷拿起一旁的钢笔瞄准然后就果断扔了过去,一边朝还愣住的其他人喊:

“一个个都傻了?不打就等着被全盛时期的苏修追债吧!”


英一个机灵,顿时立即回头看向法,“我从来没有脱过欧,对吧?”

不抱团难道等红旗第一个插在自己身上吗?


“对。”法对英的想法心知肚明,很干脆地回道。

至于具体事宜,有利益牵扯的东西,能出去再聊。


美更是直接把墨镜砸了,拿起碎片扔了过去。

“CN你接好!”


“美丽卡你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就守规矩了?你木仓呢?”瓷没好气地说道,见苏修躲过了钢笔,要和祂抢碎片,一狠心就把对方压在身下。


碰的一声,两人双双跌在地上。


身上还残存着眩晕感的苏修企图把碎片握在手里,“达瓦里氏你又是这样!为什么你这么喜欢骑着我打!”


瓷呵呵一笑,果断把碎片扫开,“闭嘴!死人诈什么尸?是我给你买的棺材不夠好不夠大吗?这种事情你托梦告诉我不就好了?”


苏修不语,死死掐住瓷的一只手,瓷当机立断地另一只手合掌砍向祂的脖子,祂侧头错开。

瓷的手一个变招,向苏修的脖颈处扼去。


“美丽卡你再看戏信不信我直接变苏属放弃抵抗。”


美脸上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僵硬了,似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甜心,不要说这种不美妙的话。”

祂捡起最锋利的碎片,冲了上去。


“又来了,”瓷和苏修在地上翻滚,“即使是为了拉拢我,也不要每次都是甜心甜心得喊——”


随后,瓷眼珠一转,语气突然柔和了许多,“老师,你还记得我当时第一次学习你家语言的时候吗?”

祂一边好像自己还活在之前一样叨着什么,一边缓缓锁住了开始没了动静的苏修的脖子,

“那的确很难学,但我还是学会了。”


美更近了,墨镜的碎片好像在反着光。


“我学的第一个词,是达瓦里氏。”瓷半垂眼帘,弯唇勾起一抹笑,眉眼像沁了水一样,软和许多,语句却宛如尖刀一样刺向了怀中的人,“您的死亡,也代表了我们信仰的正确性,不是吗?”


所以,老师为什么要回来呢?

您死在自我的肮脏欲望,不是吗?

是你率先否定我们的信仰,是你选择自我毀灭。


祂轻声说道,“要敢做敢当啊,老师。”


美将碎片最尖锐的棱角对准了目标,祂噙着笑意,遗憾地说道,“好了,毛熊,是时候跟你这个老对手说再见了——”“等下。”


正打算割下去的美被一只手阻挡。


“给我一个机会亲自动手,美丽卡。”

和苏修有着极为相似的脸庞的俄如此说道,语气平静。


“……还真是令人惊讶,”美笑容不断扩大,“请便。”

祂递出了碎片,施施然地退开。


每一个新生的意识体都会杀死自己的前任,以获得传承。

正如瓷杀死了清,正如俄曾经和祂的兄弟一起砍死了苏。

这是第一次由俄自己动手。


苏修那赤色的眸子盯着俄那湛蓝的双眼,蓦地笑了一声,“居然不打算合作,就这么想斩断我和你的关系吗?我亲爱的儿子。”


回答祂的是俄割颈的动作。

和那绝然且颤抖的,却又非常坚定的眼神。


“我不需要。”

祂可以容忍自己得不到全部的爱,可以忍受痛苦成为死去之人的替身。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正主不存在的基础之上。


“……毛熊这家伙这次是真死了?”美望着苏修消散的身影,扶了一下重组的墨镜,不确定地问道。


瓷自顾自地整理着袖口,懒得理祂。


“喂,我说CN,你这样就不道德了,”美散漫地托着下巴,勾着嘴角斜觑了瓷一眼,“我刚可出了不少力,又维护了世界和平。”


正在收拾心情的瓷听到这句话,淡然地回道,“你意思是,除了扔了个碎片,其他时间一直在看戏的行为是需要赞美的?”


“难道不需要吗?”美故作惊讶地指着自己的墨镜,“我可忍痛提供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作为工具。”


“你最喜欢的东西居然不是石油吗?”一旁的俄抬起头来,盯着美那和祂一个色系的眼睛,反问道。


美:“……”

祂被噎住了,毕竟叫一个嗜油如命的人承认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不是石油,就跟让美丽卡一天不挑事一样难。


这时,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英转头望向法,“我刚刚说的是开玩笑的,请务必不要信。”


法优雅一笑,“好巧,我也一样。”


两人相视而笑,各怀心思。


在这一刹那,咔嚓的一声,门开了,几人望去,黑压压的人群挤在外面。


拿着备用钥匙的联合国率先进入,环顾四周,看着乱七八槽的会议室,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群祖宗今天又做了什么?


塞尔维亚站在门边。

祂朝里面望了一眼,然后松了口气。


五常都不着痕迹地各自观察了塞尔维亚一段时间。

毕竟突然诈尸的苏修实在太吓人了,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另一个红营的家伙。


对于美英法而言,不论是苏还是南诈尸,都不是好事。

毕竟祂们能诈尸一次,未必不能诈尸第二次。


“要是打算动小塞的话,可以歇歇了,”注意到几人的小动作,瓷低声警告道,“我方不会置之不理。”


“这些日子吹的那种奇风,我不信你们没留意到——把人惹急了,人家真的会做点大事。”

作为和塞尔维亚一直保持友好关系的俄当然和瓷站在同一战线,只见祂特意扫了一眼美,沉声道,“某些人还和祂有着纠纷,小心祂直接把你家核武库炸了。”


英不受影响,端起茶杯喝了口红茶,然后笑着打破了气氛,“绅士可不会做那种事。”

鬼才信。

法腹述着,一边配合地说道,“嗯,如果你不再尝试制作一些新式马卡龙的话,我想我会同意这句话的。”


你个法兰西居然——“啊,当然,”英顺着这个方向换了话题,继续和法一唱一和,“优秀的绅士风度让我遗憾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瓷冷眼旁观,并没有什么将话题扯回来的想法,只是伸手接住了窗外飘来的桃花瓣,然后转头看向俄:

“不邀请我吗?”

祂记得小熊一有烦心事,晚上就会喝闷酒。


“不了, ”俄语气不明地说道,“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很少见的,祂不叫瓷‘达瓦里氏’了。


“好。”瓷理解地点了点头。


瓷尊重俄的选择,毕竟设身处地地想想,如果一个自己不太喜欢的父亲突然复活,提醒自己比祂混得差,还误信奸人脱离了信仰成了俄特资……


估计也不会太想看到祂的学生。


而且对方还疑似把自己当成父亲替身——对于这个,瓷觉得自己很冤。

祂承认一开始是因为俄是老师遗孤才高价收购祂的石油,帮祂开发天然气,但是后来也是有感情了才倾其所有地帮助俄,大部分非原则性问题瓷都会迁就俄。


为什么都这样了,小熊还是没什么安全感?

瓷用余光扫过美丽卡吊儿郎当的离去背影,轻叹一口气。

某位主导着把俄逼得太紧的家伙起码要负一半责任。


所以说美什么时候解体?老师都特意过来催了,自己之前还说要给祂烧一个美当结业考试的。

祂漫无目的地想着,努力放松自己的心情。

瓷半垂眼帘,再睁眼,眼神里只剩下深邃又平静的星空,不见任何流露出的情绪。


“小塞,有时间吗?”瓷叫住了塞尔维亚,走过去拍了拍祂的肩膀,“介不介意跟我吃个便饭?”


塞尔维亚笑了,“荣幸至极。”


一进门,‘塞尔维亚’便彷佛卸下包袱一样松了口气。


“终于到了,一路上都快憋死我了。”祂轻车熟路地走向客厅,语气像是抱怨,“瓷,你家的佈局怎么一成不变啊?多来几次,闭上眼睛都会走了。”


瓷无奈地笑了笑,和‘小塞’并肩前行,“也只是看起来没变而已,南斯拉夫同志。”


“我知道,”南斯拉夫适应良好地在沙发上坐下,语出惊人,“毕竟这些年我可没少逛。”


在倒着茶的瓷:“……”

多年茶艺练就的一身技巧和控制肌肉的优秀能力让祂手足夠稳,不见颤抖,但是內心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热气弥漫,瓷先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茶,然后一脸微笑地说道:“叙旧什么的就先免了,给我说说你的故事?”


“那就说来话长了,”南斯拉夫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差点不过审的內容,只是沉吟片刻,“算了,先让你看看好了——瓷,抓住我的手。”


瓷挑了挑眉,带着一种‘我看你要表演什么’的眼神,伸手锁住了南斯拉夫的左手。


南斯拉夫不动声色的扬起嘴角,又压了下去,“看好了。”

感受着瓷扣住左手的触感,极缓,极慢,南斯拉夫回扣住祂的手。

然后,南斯拉夫消失了,字面意思上的。


瓷手动了动,体会着手中从温热变冰冷、但绝对存在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是隐身?”


南斯拉夫重显出身形,纠正了瓷的说法,“不,只是变回鬼了而已,你能碰到我,只是转换形态时的一个,呃,我愿称之为bug的情况。”


“南,我突然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瓷放开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神情自若。


“那就需要感谢一下小塞了,”

南斯拉夫淡定地收回手,想到塞尔维亚的反应,有些好笑地说道,“祂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会,然后冲上来就是抓住我的手想控制住我。”


“咳,我当时也是第一次,已经习惯了被人忽略的感觉,突然有人能看到自己,吓得我赶紧变回去了,”祂难得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反正最后小塞虽然有些茫然无措,但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开始问祂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某人的爱好什么的……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让瓷知道好了。

南斯拉夫有些无奈地想到,

好在也没蠢到底,还记得问点正经事。


敏税地察觉到面前之人的隐瞒,第六感使瓷没有追问下去,只是若有所思地转移话题,

“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好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末完成的心愿?”


“对,”南斯拉夫爽快地开口回答,“因为有着想做什么的不甘才暂时可以被触碰到、被看到。”


“那么同志,你想要什么?”瓷身体向前倾,耐心地询问。


南斯拉夫仍是笑着的,一字一顿地说道,“抱歉,我不想说,但放心,不是什么为难人的想法。”


“——不然早几年纽约就已经变广岛了。”


【未完待续】

****

本来想写完再发的,但是我忍不住了,南斯拉夫好帅!!!我被祂帅了一脸呜呜呜

安详躺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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