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禁止碰瓷·中
“诈尸不恐怖,恐怖的是那些人不完成心愿就不走了。”
**OOC预警
**苏/俄/美→瓷,注意避雷。
瓷被堵在了路上。
“美丽卡,”有事做的瓷脸上凝起一层寒霜,带着莫名的情绪,“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我并不认为那种浪费时间又不浪漫的事情是有需要做的,”美侧身躲开瓷的拳头,笑意盈盈。
“不过是想试验一下一个有趣的发现而已,CN别脾气那么暴躁,对身体不好。”
祂顺势而为,捏住了瓷的手腕,力度之大,让瓷不着痕迹地拧起眉。
瓷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疯狂唸着苏回魂了,起码在帮老师完成心愿之前,在公众场所的时候,起码表面上看起来要和美丽卡关系好一点。
祂略一沉吟,主动借两人互相触碰的手,将美扯了过来。
“现在你可以说了,美丽卡。”一把小巧便携的跳刀从瓷的袖口中弹出,在两人衣服的遮掩下轻轻地划烂了美的衣领,顶住了美的胸口。
这种情况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就好像祂们紧挨在一起,亲密地说着什么。
嗯,大致符合了什么叫‘如果苏修复活,美瓷连夜复婚’的说法。
美轻漫地挑了挑眉,感受到一股刺人的目光,笑得意味不明,很配合地低下头,“甜心,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一件事——你不会以为毛熊真的死的吧?”
“不觉得,”早已从南斯拉夫那里得知的瓷面色淡定,“但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在很认真地找你合作呀,甜心~”
瓷难得笑了,祂轻声说道,“可以。”
“等你把欠我的钱都给还了,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下一刻,祂眸光一锐,反手扯住不受影响还在笑着的美的手腕,动作迅速的将对方过肩摔在脚边,瞬间擒拿成功。
瓷转了转手中的跳刀,几滴血飞在风里,然后从容地将刀收回袖中。
“为了这点事在路上堵我,你还真是好样的。”
果然每次美叫祂甜心的时候,准没好事。
这家伙,真的想合作会跟程序走的。
美捂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指着颈间的伤口,语气暧昧,玩世不恭地笑道,“CN,你可是要为此负责的。”
“放心,会赔你医療费和衣服的费用,哦对了,还有精神损失费,”瓷司空见惯地回道,“一定夠诚意。”
话说津巴布韦币最近的汇率怎么样?应该没升。
说完,自认已经和美无话可说的瓷自顾自地离去。
徒留唯恐天下不乱的美环顾无人的四周,体会着突如起来的寒意,露出了笑容。
果然那两个死人一直在盯着CN,不得不承认,虽然情敌多得有点麻烦,但是某些时候甜心的魅力还是很有用的。
祂漫不经心地想着,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向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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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瓷礼貌地敲了敲俄家的门。
祂来看看喝闷酒的小熊,毕竟趴在桌子上睡觉,明天早上一定不舒服。
等了半响,瓷了然于心,得,看来俄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那就打扰了。”瓷小声嘀咕道,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正常情况下就算有钥匙也进不去,毕竟俄家的熊和设施也不是摆设,不过以俄瓷两人的关系,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瓷可没少来俄家。
静籁中,瓷踢到了一个酒瓶。
望着滚动的瓶子与其他的酒瓶相撞,接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瓷心情有少许复杂,“……这是喝了多少。”
祂知道老师回魂这件事对俄一定有影响,但没想到影响会这么大。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祂便是为此而来的。
瓷轻叹一口气,坐在俄的旁边,手在祂眼前晃了晃。
嗯,完全没反应。
于是乎,瓷轻轻摇了摇俄的身体,贴近祂的耳边,轻声说道,“俄,别在这睡,不舒服,我扶你去床边。”
醉酒后的俄很乖,祂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似懂非懂,眼神有些涣散、没有焦距,“你是谁?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瓷不加思索地回道,眼见就要开始带俄回顾一下两国的外交关系。
正常情况下,特别是喝醉的一般人是理解不了这种相对复杂的语句,但俄是一般人吗?
祂不是,所以俄身体向前倾,嗅到熟悉的茶香后,了然地打断了瓷的话语,“原来是瓷,是来陪我喝伏特加吗?”
俄拿起一瓶伏特加酒,一脸认真。
本来以为俄已经清醒过来的瓷:原来你还没醒啊?
“我拒绝,”祂在俄失望的目光下铁面无情地回绝了这个请求,“你现在需要的是上床休息。”
大概是喝多了,俄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整个人显得异常情绪化,那委屈的样子差点让瓷产生祂头上的熊耳垂下来的错觉,好像瓷说了什么万恶不赦的话似的。
为什么有种莫名的罪恶感……对着大型的小熊软糖,瓷有些无奈,这种情况简直让祂梦回二十世纪,那时候还是苏属的俄也有些小孩子气,后来还以为俄长大了,如今看来,俄倒也没怎么变。
回想起曾经的瓷心一软,轻叹一声,开了一瓶酒,“下不为例,那我喝一瓶。”
“然后你就乖乖听话,上去睡觉,好吗?”
俄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果断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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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费尽千辛万苦,瓷终于把俄哄上了床。
毕竟对于醉后的俄来说,也不存在什么适可而止的想法,满足了第一个愿望就想满足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也是很正常的。
这就导致了最后瓷差点想回到过去骂醒自己,怎么就忘记喝多了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呢?
回到现在,瓷望着被俄紧紧拉住的手腕,试图抽出,最后因为不想吵醒对方而放弃。
刚刚为了把俄哄睡着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祂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瓷沉吟片刻,低下头,贴近俄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俄,松手,你弄痛我了。”
忘了什么时候学的,一些暗示性的话语可以让对方潜意识里做出下意识的动作,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点用的。
这么想着,瓷缓缓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红痕,半响无言。
其实以祂的体质并没有那么容易留下痕迹,但是这只手在短时间内被美俄两人不知轻重地捏了半天,可以说没破皮也是幸亏意识体的恢复能力好了。
瓷戳了戳俄的脸,将祂身上被子盖好,然后也不管祂是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
瓷的后方,伴随着脚步远去的声音,俄不知何时睁开眼。
祂垂下双眼,盯着天花板,雜乱的思绪在脑海里浮现,有一个想法挥之不去。
在这段时间里,俄曾经很努力地说服自己,祂不能做,因为那毫无意义。
经验告诉祂,那有风险,保持现状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祂的心脏深处一刻不停地传来声音,无法忽视。
也不想忽视。
借着酒劲,俄果断掀开被子,冲出了房门。
——因为无法遮掩的內心在轻声说着:试试看吧。
俄没能忍住。
听到动静的瓷停下脚步。
能不能那根长久的、横在两人之间的刺拔出来,就得看今天了。
“瓷,”俄站在了走廊前,有些释然地吐出了一口气,“我有话想跟你说。”
瓷半垂眼帘,欣然地笑了,转头望向了对方。
祂说,“我很高兴你能勇敢地面对自己。
所以接下来,我会当一个合格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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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两人在月色的照耀下倚在栏杆旁,俄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不喜欢苏,”对于诈尸的某人,俄很坦然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又很羡慕祂。”
企图淡化父亲的存在感,尝试过改变穿着,却又忍不住利用曾经的旧物拉近和瓷的距离,很矛盾,但的确是祂之前做过的事情。
嫉妒吗?俄不否认这种情绪存在过。
可能是因为今晚的天气太好了,祂一股脑地透露许多。
于是,等到一切归于沉寂,俄和一直在微笑着的瓷对视一眼,骤然瞪圆了眼,耳朵微红。
感觉自己才醒过来的祂吓了一跳,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东西,殷红从耳垂蔓延到脸上,捂着脸下意识地往后退。
“我喝醉了,”暂时无法接受现实的小熊用非常认真的语气大声说道,然后意识到什么,声音蓦地降了下来,
“瓷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刚刚都是胡话,对,我超~喜欢父亲和你的。”
除了没说那几个字,其他基本都暴露光了。
俄有些懊恼。
瓷无奈地摇摇头。大步走向了还在自我反省的俄。
“俄,看着我,”祂如是说道,难得强硬地用手压下俄的头,逼迫对方与自己对视,“看着我的眼睛。”
“你看到了什么?”
那双眼睛眸光透亮,闪烁着类似于希望的东西。
……还有不再掩饰的欣然与笑意。
“这双眼睛在看着你,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瓷轻轻抱住了茫然的小熊,“俄,要对自己有一点信心。”
“我承认一开始未必没有透过你来怀念过去,但是那也只是过去。”瓷顿了顿,“如果真的让你如此没有安全感的话,我很抱歉,所以,”
“要试着抓住我吗?”
祂勾起唇,眼中透着炽热明亮的光,“强大起来,才能让我的眼中只能看到你——你拥有着充满着不可能性的未来。为什么要为不可更改的过去而停下脚步?”
俄沉默了半晌,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抱着瓷,像是要用尽自已的全力去回应。
“你总是能让我哑口无言。”
算了,反正也没真的戳穿窗户纸。
祂有些自欺欺人地想到。
将伤口撕开一道小缝,将刺用工具叉出来,虽然依然会痛,但已经是最温柔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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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回到了家,望着窗外突然出现的人影,祂面无表情地将窗帘拉上。
隔着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影子愣了一下。
瓷淡定地回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可以预见的是,祂一时半会估计是不用睡了。
热气弥漫,瓷转着茶杯,托着下巴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沙发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
围着一条红色围巾的‘鬼’默默地看着祂,而瓷也由祂打量,一金一赤的眼睛专心盯着祂。
“达瓦里氏,”半响,苏才开口,“好久不见。”
瓷露出了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严格意义上,我们昨天才见过——”而且还打了一架。
“不过还是晚上好,我亲爱的老师。”
祂有些探究地望向苏紫色的双眸,语气慵懒,“您的美瞳戴得舒服吗?”
恰好出现在五常面前,恰好眼睛是代表修正的红色,恰好没有太激烈的反抗……老师都这样暗示自己了,那时候不陪祂演场戏也说不过去。
“那只是一点作为鬼的小把戏而已,达瓦里氏,”
苏有点哭笑不得,双眼一闭一睁,就变成了清澈明亮的蓝色,“或许你更愿意见到这样的我。”
“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直接一点,”瓷并不否认,只是转而说起了另一个话题,心态平和地说道,“有事我很好奇,你仍然有什么末完成的心愿吗?在俄杀了你,开始解开心结之后?”
苏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平静地说道,“这是一个好问题。”
“但是我回答不了你。”
祂喝了口水,“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是被允许实现的、促使我回来的愿望。”
“太多了,”苏一字一顿地说道,浅蓝色的双眼中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语气微沉。
“望着很多事情在自己阻止不了的情况下向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祂骤然笑了,“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想保持现在的状态再久一点吧。”
手指在杯沿抹过,瓷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闭上了双眼,陷入某种思考当中。
苏望着祂,嘴角微微上扬,又压了下去。
沉吟片刻,嘴唇颤抖几下,瓷语出惊人:
“我喜欢老师。”
刚喝了口水的苏:咳咳、嗯?
“啊,没反应吗?”瓷留意到苏的身影不见虚幻,摸了摸下包,索性破罐子破摔,抛开了保守的想法,“那,”
“我a——”“停下来,达瓦里氏。”
苏打断了瓷的未尽之言,垂着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别说了,达瓦里氏。”
祂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沉默地放开手中已经变形的杯子,径直朝瓷走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学美那家伙的轻浮作风。”苏与一脸无辜的瓷对视良久,强压怒火,语气中难得透着没有掩饰的无奈。
“达瓦里氏,你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去应对敌人,很棒,”祂摸了摸瓷的头,眼中晦暗不明,“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没有人值得你这么做,即使那人是我也一样。”
坐在沙发上的瓷轻轻拉开了苏的手,仰头看祂,突然弯唇一笑,温和地问道,“那么苏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出这句话的呢?
敌人、长辈、还是以逝去之人的身份?”
苏怔了一瞬,随着便将祂拉起,无视瓷的反抗在祂后颈上揉捏,用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回答:“以红色暴君的身份。”
“哈,不得不说,美这个形容在后期还挺恰当的。”
祂难得笑得那么开心,话语狂妄却显得理所当然。
因为祂有那个资本。
情况急转直下。
“我亲爱的达瓦里氏,”苏用另一只手挑起了瓷的头,腹部被刺穿的疼痛彷佛不存在,半眯起赤色双眸,似笑非笑,
“你杀不死我,阻止不了我,甚至等我做完这一切你仍然会故作无事地帮我完成心愿……何苦呢?”
“老天,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瓷也笑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说道,手中的刀再度深入了几分。
“因为这个角度的你很美——被仰视的时候会给人一种被你依赖的错觉。”
必须要承认的是,如果忽略掉瓷又将跳刀刺了下去的动作,这个姿势的祂的确显得格外柔弱。
苏又以欣赏的眼光看了瓷一会,放开了捏着祂下颔的手。
“达瓦里氏,给你再上一课,”顶着深红的双眼,祂一脸严肃地说道,“没有足够的把握,不要去挑衅你应付不了的人。”
瓷不可置否,盯着苏的眼睛,抽出了对方腹中的跳刀,慢条斯理地用剩下一只手整着被揪皱的领口,“那么老师,要不要再切磋一下?”
“不了,”注意到瓷的目光,一个眨眼,苏的双眼重归湛蓝,祂指向一旁的时钟,沉静地说道,“很晚了,达瓦里氏,你应该上床睡觉了。”
拿起跳刀,瓷自顾自地将其放在苏的颈间,眉眼像沁了水一般。
“但是怎么办呢老师,”祂以请教的语气委屈地说道,“我没打夠。”
苏淡定从容地摸了摸瓷的头发,“那就继续。”
而这次,祂只是象征性地抵抗几下便任由瓷冒犯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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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经过两人的劳动,特别是沙发那里,已经不见任何血跡了。
“消气了?”
恢复正常状态的苏倚在窗前,望着瓷,语气平静,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祂被刺了多少刀。
“我可没生过气,”瓷将清洗干净的跳刀收入袖中,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只能遗憾地收回已经在唇边打转的话语,
“……就是有点困。”
苏用余光扫了一眼时钟,身影逐渐淡化,“那就先再见好了,达瓦里氏。”
“老师再见。”瓷挥挥手,转身大步离开。
“啊对了,”站在房门前,祂好像才想起来似的,回头笑道,“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我确实挺喜欢老师的。”
说完,一脸淡然的打开门离去。
徒留变回鬼状态的苏怔了半秒,阖上双眼。
“打了一架再给个红棗,虽然知道这个道理——”祂轻轻地笑了,仗着鬼状态没人能听见自己在说什么的优势开始呢喃,
“但,内心居然还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了。”
▾
翌日早晨,瓷黑着脸起床。
原因也很简单。
“哟CN,早上好,”美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勾着嘴角斜觑瓷一眼,散漫地笑了,“我来正经地寻求合作。”
瓷接过文件,喝了口茶,在对面坐下,“早上好美丽卡,我先看眼……等下。”
祂将其中一份格格不入的纸质资料抽出,“这个是什么?”
“一些有趣的东西,但我不建议你现在看。”美丽卡脸上露出按赖不住的笑容。
已经一目十行看完整张报纸的瓷:“你是不是太闲了?又想切磋?”
“对,”美玩世不恭地笑道,“CN愿意奉陪到底吗?”
瓷放下了手中被攥得发皱的报纸,上面的黑色标题非常显著。
——《中美关系缓和,夜里竟在路边***》
抬头看向美,瓷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拒绝。”
“我不欺负残疾人,尤其是脑残。”
美笑得狡黠,“那么昨天跟脑残打架的人是什么成分就不用我多说了?”
万万没想到美宁愿自黑也要拉自己下水的瓷:?
“现在我确定你真的没睡醒了,”祂语气略复杂地说道,“行了,先聊合作,首先我方认为这一部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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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软糖酒醒的那一刻简直可爱到犯规
恭喜苏获得可变色双眼XD
不得不感叹老大哥心眼是真的多
应该写清楚了吧?上章,苏瓷都在演戏
美其实也是,毕竟冷战那么多年,会认不出来老大哥在演?这才是祂只抛个墨镜的原因
毕竟祂知道不会出事。
俄就有趣了,苏是祂父亲,祂是顺水推舟还是真的不知道也难说。
英法同理,正常情况下脱欧入欧哪里会那么简单。
所以说,其实大家都在演。
奥斯卡缺五常几个影帝(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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